裴音郗略带轻蔑的表情冷笑:“根据我对追杀我多年的那个神秘人的研究,塞耶年他这个人,有一种表演型的人格。喜欢戏剧性的转折和仪式感。他想干大事,想让人提到他的时候,提及他做了至高无上的事情。”
“他想当一个被现世不理解,却能被后世铭记的普罗米修斯式的孤胆英雄。而作为他对付的敌人,他觉得我们应该过得很悲惨,应该为我们鄙视他的伟大计划而后悔,而痛哭流涕。”
“所以你认为他会因为我们这边的高调,和你的风头无俩,就变得按捺不住?”虞言卿点点头,大概明白了。
“对的。他会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,因为我们竟然过得那么好,一点都没有因为父母都被囚禁在他手上而痛苦,一点都没有因为破坏了他的计划而付出代价。他很快就会忍不住有下一步行动,他有行动,我就可以调集力量对付他。哪怕鱼死网破,我也要杀了他。”
裴音郗没说的想法是,她要找到他。塞耶年对病毒的研究无人能及,他一定有方法让病毒不再伤害虞言卿的身体。
虞言卿双手环抱在胸前,低头沉思了一会,点头同意裴音郗的看法。不过她一转念,上身微微向前倾,一双笔直纤细的大长腿悬空晃啊晃的,脚上穿的工作便鞋早就被踢到地上去了。
她接着露出了一个高深且娇娆撩人的笑容来,“你说得那么大义凛然,你最近四处煽风点火把人弄得人仰马翻,你敢说你不是故意整她们?”
啊哦,社死过后的秋后算账来了吗。裴音郗结巴了,嘴硬道:“我,我,我就是啊,哼!”
虞言卿掩嘴轻笑,语调又柔又娇:“你这么怨念啊。”
怨念得对向汝乔吐槽她没有x生活,这口无遮拦的大狗,虞言卿真是被她弄得哭笑不得。
“那,那也没办法啊,你身体不好嘛……”裴音郗强行挽尊,把社死的自己强行抢救回来。
而且她坐在简易折叠椅上,这美姐姐坐在高脚马鞍椅上,虞言卿居高临下,一双大长腿就这么明晃晃地怼在她眼前。她的一只足尖还踮在她坐的折叠椅上,似有若无地就要碰到她褪内侧了。
这,这……
虞言卿故意扬起笑容,眉眼带俏,右眼角下那颗黑色的小痣让她的整个脸带着撩人的媚意。偏偏她身上穿着白袍,长发盘起,白袍的口袋甚至还插着两支笔,显示了她方才正在进行严肃认真的工作。
禁欲系的装扮,搭配着她撩人的表情和动作,又纯又欲的交错,就像一冷一热的交替,令人抖啊抖。
虞言卿的足尖轻轻地来回摩挲,似有若无,挠得痒痒,“我哪里不好了。那你是想要这样吗?还是这样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