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以吗？”水柳有点失望。也是了……乔乔的时间是付费的，她这个提议也是很唐突了。

“可以。走吧。”向汝乔心里严重吐槽了一遍，一看就知道水柳在想什么，她以为她没有马上答应是因为她想收费，我去……

水柳没有get到她内心的吐槽，自顾自地扬起了大大的，开心的笑容。

两人沿着海堤向前走，这一片的海域非常平静，海风徐徐，海浪较小，冲在沙滩上，只隐约听见沙沙的声音。海水蓝蓝的，被夕阳在表面镀成金黄色。

水柳不禁感叹：“真美呀！第一次发现京都的海是这么美的。”

“说得好像以前你没看过似的。”向汝乔偏头调侃她。

“看的机会还真不多。以前忙着读书，后来忙工作，自己一个人，没什么事怎么会在这个时间走来这个地方看风景。就算是看到了，也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它的好。”水柳一向是实用主义者，做一切事情，首先问：做了有什么用处？

没用处的事情一律不做。甚至以前有过的一两次和男孩子的恋爱，她也是为了谈恋爱而谈恋爱，对这种走走逛逛，看风景，联络感情风花雪月的事情没有半点兴趣。

反而是和乔乔在一起，不是恋爱，却觉得原来做这件事是这么的有意思，这么的让人心情愉悦。

“你来京都读书才到这里来的？”向汝乔没察觉自己开始问水柳的个人问题了。

“对啊，小时候随着妈妈换…呃，换工作然后就到处走。考上大学了才来这里。”水柳说。把童年时随着妈妈到处躲一个未知的危险的事情一笔带过。“除了上学就是上班，什么阳光沙滩，海鲜美味，好像从没有正儿八经的体验过一次。”

这小女孩，和虞言卿家的裴音郗差不多吧，向汝乔想起，裴音郗也是因为家庭条件不好才“卖身”给虞言卿的。啧啧，才18岁的小姑娘啊，虞言卿这禽兽。

向汝乔想到这里，一心软，扯了水柳的衣服就往前走。“如果要这么说，那跟我来吧，姐姐带你去体验一把。体验过了，也就是这么回事。”

向汝乔带着水柳沿着海边走。不远的地方是一家有名的餐厅。在海岸边，拥有一片专门的沙滩。向汝乔订了一天只限量几桌的沙滩晚餐，带着水柳过来体验一把。

水柳果然很高兴，兴奋得兴高采烈。坐在专属的沙滩上，可以脱掉鞋子，一边踩着细软的沙子一边眺望宁静的海面和那深邃的星空。

“好舒服的沙子呀！这个环境也好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