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。嗯哼，我就不该和你聊，是我的错。”她就不该和向汝乔聊这件事。

“不不。还是聊吧。可笑死我了。你那个小狼狗真的这么说？离婚的理由是x生活不和谐？”向汝乔睁着一双眼睛，探照灯似的看虞言卿的表情。

“嗯。”虞言卿漫应一声。

她也觉得这个理由够扯的，裴音郗这个死小孩，不知道为什么，给她闹这一出。

而且她好像是认真的……虞言卿气闷地想。那天虽然把律师团摆出来，本来是想在气势上吓唬吓唬裴音郗。

没想到谈起来的时候裴音郗的态度冷静，语气坚决，最后把虞言卿给吓唬了。所以最终谈到一半的时候，虞言卿不干了，说头疼，说律师团需要时间来评估影响，然后就结束了第一次协议谈判。

“噗呲。”向汝乔忍不住笑，拼命捂住肚子：“哎哟我的妈，你这么一个风姿绝顶的人间尤物，裴音郗也是这么个要颜值有颜值，身材绝对一流的大美女。你们两个哪个人放在床上都是让人如痴如醉的节奏，结果你俩在一起到底是谁有问题？竟然能搞出x生活不和谐来，还搞到导致要离婚。啊哈哈哈……”

谁的问题。伴侣之间婚姻的破裂从来不是一个人的问题吧。虞言卿虽然对自己的婚姻没多上心，一直觉得婚姻就是个工具，她的妻子裴音郗放在家里，也就是个客观存在的工具人。

虽然没多上心，但是也从没想过要结束。离婚这件事，实在不在她的认知，更不在她的人生规划之内。

“有什么好笑！再笑。”虞言卿拧起眉，抬起长腿蹬了蹬向汝乔。

都怪裴音郗！裴音郗说她们x生活不和谐，这也能成为离婚的理由了？

她这是想了多久了？从三年前就想了吗？还是更早之前？为了这个想法，虞言卿没由来地觉得心悸。

因为要说不和谐，虞言卿想起，其实一直以来都没有多和谐呀。她想起了当年刚结婚的时候……

她们间的第一次就让虞言卿难受了好几天。虞言卿发誓再也不要干这种事，世间人真的痴迷这档子事，是人类进化中遗留的瑕疵。而她要脱离低级趣味。

然而虞言卿发现这事儿由不得她。她脱离了低级趣味，可裴音郗没有啊。当然，其实真正让她疼的只有那么几次，以后那些其实不算疼，甚至可以说是…快乐。

可是她仍不觉得多喜欢，因为即便是不痛了，还是只能任由裴音郗碰自己，弄自己，在她身上撒野，疯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