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拿着酒精棉签和创可贴,在她跟前蹲下。

“纸巾捂上去都是纸屑,对伤口没有好处。”

他拧开酒精,拿着棉签蘸了蘸,突然停住,抬头看她,“平时怕疼吗?”

“呵呵,我许俏是那种怕痛的人吗?……啊!!头牌,你疯了!啊!轻点!”

林隅之嘴角挂着坏笑,瞬间将蘸着酒精的棉签压下去,许俏感觉整个脚趾头都麻了,像是有成千上万只毒蝎在咬着似的。

“嗷!”许俏双手压在林隅之的肩膀上用力抓下去,“头牌,你个混蛋!!”

林隅之眼角微微上扬,“不是不怕痛?”

“……”许俏咬着牙,蒜你狠!

帮她处理好伤口后,林隅之撕开创可贴包住了她的脚趾头,随后站起身,“行了。”

许俏摸了摸处理好的脚趾头,那股疼痛感渐渐散去。

她将脚放下来,穿好鞋,感觉还可以,便抬起头,不太情愿地说:“谢了。”

林隅之勾着嘴角笑,“我没听错吧,你居然会说谢谢?”

“我怎么不会说谢谢,在你眼里,我是这么无理的人吗?”

“不是吗?”

“切。”

林隅之微笑了声,“我还以为你得再砸我一百万?”

“一百万……你别想了。”许俏叹了口气,“别说一百万,现在本小姐连一毛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