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白觉得自己错得离谱。
哪里是什么头狼,分明是只疯狂摇尾巴示好的哈士奇。
她心中的少许委屈已经消失殆尽,只是还有一点点不真实的感觉——这人似乎不属于自己,随时会远去成为那王座上冰冷的帝皇。
“想什么呢?”计夏青轻声说,看着有些走神的小龙,手指轻轻扒拉上了小龙的衣角,小心扯了扯。
小白生气是应当的,她进门前踌躇了好久,但还是硬着头皮进来了。
她甚至做好了小白说分手的准备——甚至已经提前难过了一回。
现在?小场面罢了。
青帝陛下甚至觉得自己可以对这份地狱难度的副本交出满分答卷。
宿白察觉有人扯自己的衣角,从呆愣中清醒过来,又被眼前撒娇的女人呛得低咳两声,唇角提起掩不住的笑意,忍不住伸手摸摸计夏青的脸,得寸进尺打蛇随棍上,“第一青?嗯?”
“胡诌的。”青帝陛下又心虚地低下了头。
宿白磨磨牙,摸着眼前女人的脸的手指猛得捏紧,轻轻扯了扯,“还有多少胡诌的!还有多少瞒着我的!”
计夏青不敢动,老老实实站军姿,任由宿白捏着自己的脸,眉毛丧气的耷拉着,偶尔心虚地抬眸看她一眼,又迅速转移视线。
“问你话呢!”
计夏青打了个哆嗦。
宿白觉得自己一定疯了,居然敢对青帝陛下这么说话,但看着面前女人乖乖巧巧站在自己面前,她心中竟然有了一种隐秘的刺激感。
“你先放开。”青帝陛下弱小无助地看着她,低声恳求着,“疼。”
宿白一激灵,迅速松开手,努力适应着面前这张脸对自己做出这种委曲求全的表情,强行绷着脸色,“说,还有什么瞒着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