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姓女星叉手，满眼不屑，指着严依怒道：“今天这赎忌能不能和许前辈搭戏已经不重要了，你这害命、虐猫一系列疯批行为可别往我身上推，你不就瞧着南佑疏后生可畏怕她抢了你的角吗？我听说上个剧组，你就对她是女主和胡左搭戏心怀芥蒂。”

张姓女星也是为见风使舵的主，见鬼说鬼话，见人说人话：“所以就严依嫌疑最大，我们几个老姐姐平时可老喜欢阿南了呢，那舞台我们都喜欢瞧，那ra唱的也是琅琅上口，你说得多毒，才让人家差点死……咳没背过气……咳没能平安归组呢。”

……

倒也不必如此违心，南佑疏嘴角抽了抽，许若华同时低头揉眉骨。

严依估计是弦崩了，完全不看女策划的眼色，发出难听尖锐的笑声：“是，我是虐猫，那怎么样？它一只猫难道还要我一个人偿命不成哈哈哈，还有你们说了这么多，只能说我嫌疑最大，你们有看到我亲自往咖啡和被褥上动手脚了吗？”

女策划突然很后悔自己和她站一边，再次出声惊呼：“严依！别说了！你……”

果然，付姓女星也不是什么让自己吃亏的主，摊摊手还不忘讨好一把南佑疏：“你就是仗着南佑疏单纯，年纪轻，才这么横行打压别人的？你枉人家喊你前辈前辈，丢不丢人，本来我们女明星最注重隐私，但为了今天揪出心如蛇蝎的真凶，可以派几个阿姨，去查一查我们的单人宿舍。”

“不行……那是隐私……！”

“我不介意啊。”

“附议，那就看看谁心中有鬼咯。”

“我也同意。”

南佑疏趁严依慌乱抵抗的间隙，仔细端详了许若华一秒，她一脸平静，又默许了刚刚付姓女星的建议，有人为她添了热水，温度太高，她手指摩擦着茶杯背口，一圈又一圈，女生突然明白了。

那天晚上，许若华指尖插过她软柔的发丝，将湿漉漉的“犯困小狗”头发吹干，轻声道：“报仇，还需要你亲自动手吗？南佑疏你现在什么人气，亲自下场未免掉价，我也不想让你脏了手。再给你上一课。”

许若华给南佑疏看了一副她珍藏的画，看起来依旧价值不菲，是什么外国真迹什么的，南佑疏不懂，上面是可怖的地狱景象，可画名却叫天堂。

“许老师……这？”南佑疏困意被画面吓散，敢收藏这种画像，许姐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怕恐怖片的可爱鬼了，女生听到上课，眼神锐利了些，抿了抿唇，等待女人点题。

“你看到的表象是地狱，作者却称为天堂，但都不对，这幅画叫人间，仔细看。”许若华将画倒过来，原先烈火重重乌烟瘴气的场面，变成了人间和谐的场面，有小摊在叫卖着包子，乌烟瘴气变成了人间烟火气。

南佑疏认真思考的神色，那股在舞台上的锐利感又藏不住了，她撑着下巴，捋了捋耳边发丝，试着答题：“姐姐是想说，我不知道证据，说不定别人知道？严依和黄、付、张三人其实并不如表面那么和谐？并不是合力起来针对我一个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