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官让他在训练场上选一处比较空闲的位置，简之遥毫不犹豫地向司钺身边走去。

中途路过了孟源所在的场地，孟源见他向自己走来，一反常态的没有欢欣雀跃，而是愧疚地低下了头，视线躲闪地看向别的地方：“之遥对不起，我，我现在可能还没法面对你……”

简之遥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，与他擦身而过，甚至都没有停下来听他把话说完。

孟源：“……”即使改变了性别，之遥还是一样高冷呢。

不，刚刚的他分明比以前更难以接近了。

简之遥现在就好像是个掉进了陷阱里的刺猬，为了保护自己把全身的刺都竖起来了，时刻保持着高度警惕的状态。
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，司钺对他的态度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咸不淡，这份没有特殊对待的对待反而让简之遥放下心来，在他身边不那么总是想对外界反击了。

“你练这个。”司钺丢给他一把体积最小的□□，“别的后坐力你吃不消。”

简之遥接过，场上的电子机器人就移动过来为他讲解基本操作，非常详实。

“有不懂的问教官。”趴在地面上瞄准靶子的司钺头也不抬地说，过了一会儿又简短的补充，“或者我。”

“嗯。”简之遥乖乖答应了。

简之遥从前没接触过这些，刚上手的时候非常不习惯。等到会开枪时，就开始打靶子，别说精确到多少多少了，根本就打不中目标。

旁边的司钺仍然是一枪接着一枪，连珠炮一般，对着上下左右不停移动的靶子，子弹和靶心中间仿佛有磁吸引力一样，次次正中靶心不带停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