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从大开的木门处进来,柔柔地抚过脸颊和衣袍,两人的长发在空中无声地拂动。
吃完早餐后,柳徵云收起碗筷准备洗碗。
江潭月有些不解:“不能用清洁术吗?”
“可以,但是我不太喜欢用卦术。”
柳徵云话音未落,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他缠着江潭月要沐浴的场景。
他手中一顿,僵硬地扭头看向江潭月。
“怎么了?”江潭月被他盯得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昨晚,我沐浴……”柳徵云面色有些不自然。
“啊。”江潭月反应过来,轻轻叹了声,旋即又补充道,“你一直撒娇,我拿你没办法。”
柳徵云手中的碗应声而落,难以置信道:“我会……撒娇?”
这老古板会不会用词?!
“不是吗?一直抱着我蹭,说不舒服。”江潭月冷冷道,像是有些气他翻脸不认账。
柳徵云一噎,说不出话来。
谁让他喝酒断片呢?欲哭无泪。
他顿了一会儿,干巴巴地叮嘱道:“再有下次,直接把我打昏了就行,不需要你纡尊降贵的。”
江潭月皱了皱眉,盯着他许久没有说话。
柳徵云自觉说错话,知道他又生气了,正想着该怎么哄,便听见眼前人冷冷地笑了笑。
“纡尊降贵?”
“柳徵云,你抱着我乱摸乱吻的时候怎么不说不需要我纡尊降贵?”
“还是说……只要没做到最后一步,你都觉得你可以抽身而退,不需要我再纡尊降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