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滴顺着秦风月的湿发滴在她的手背,江兆曲了曲指节,让秦风月坐下,自己替她吹头发。
秦风月:“你今天要回家吗?”
江兆:“晚点走。”
秦风月提议:“过夜吧。”
江兆揉着她的后颈,一下一下的捏揉,另一只手则举着吹风机。
秦风月像只被摸舒服的猫,扬起下巴。
半个小时后,卧室灯灭,棉被有窸窸窣窣的声音。
秦风月压着江兆不住摸,每次都是这样,亲密的时候,趁自己没有浑身发软之前一定要玩一玩江兆,玩上面玩下面,玩到自己呼吸急促,信息素乱溢。
把江兆撩得七晕八素,便被按在床头、桌边、落地镜亦或者浴室欺负。
秦风月脸愈红,从被子里伸出红彤彤的脑袋,对上江兆在月光下,晦涩难辨的表情。
江兆哑着嗓子,目光里沉沉浮浮着月色,问:“怎么不继续了?”
秦风月意犹未尽的舔唇,搂紧江兆,感受和江兆微凉干燥皮肤相触的舒服感,“抱在一起就很舒服了。”
江兆捏她后颈,“腺体已经恢复好了。”
秦风月蹭着枕巾,“嗯。”
江兆便凑近说:“可以不做,我标记一下,也可以高潮。”
alha标记oga的一瞬间,双方的身体都确实有短暂痉挛感,但临时标记就几秒,很快就结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