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风月磨牙,取了江兆手里的帕子帮她擦头,擦着擦着秦风月用手给江兆轻轻按压头皮。
楼下,王潇心不在焉的吃饭,话比刚才少了一半。
方怡看着她,疑惑说:“小潇,怎么了?”
王潇回神,摇头,道:“对了,我看月亮的身高似乎没多大变化,她怎么了?”
方怡也是忧心这个,说:“过两天我有空,放学之后就接她去医院看看吧,不要成了矮a到时候被人笑话。”
王潇就说:“正好,我认识的一个医学院教授回国了,在私立医院上班,明天我接月亮去,可以走个后门,争取早点拿报告。”
“老公,你觉得呢?”方怡问秦栋。
秦栋吃饭快,吃完之后就在桌子边陪方怡,此刻他正拿着报纸翻开,随口说:“不用了,我们家和医院有合作,明天让司机直接把人接去,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。”
方怡点头,“那就不麻烦小潇了。”
王潇笑道:“没事,对了,月亮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下来?”
秦风月给江兆揉搓头发,十指从江兆发根穿过,摩擦头皮激起她一阵细小的战栗感。
江兆不自觉放松下来,阖上眼,眼睫在眼底打下一片小阴影。
“怎么样?”秦风月问,“我小时候经常帮我妈按,她以前有偏头痛,洗完头按按,坚持一年半载会好很多。”
江兆唔了一声,显然十分受用。
秦风月按累了,两条手臂挂在江兆身上,下巴抵住江兆的头顶,手从脖子开始一点一点往下按摩。
到肩膀,到小臂,到要紧处,被江兆控制住两只手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