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alha!”
“打给谁?”调酒师问。
秦风月唔了一声,“打给心肝吧。”
江兆在酒店的休息室找到秦风月,oga浑身弥漫着酒香,属于oga的香甜气息若有似无的萦绕在身周。
江兆掐住她的下巴,轻轻喊了秦风月几声。
秦风月幽幽转醒,破皮的舌尖殷红舔过唇峰,“你来了。”
江兆含了一下她的嘴,低声说:“过会再收拾你。”
秦风月被她抱起来,扶到肩膀上,两个人从酒吧后门离开。
江兆隔着校服裤子捏秦风月的大腿,手劲或大或小,把秦风月捏得又醉了三分。
秦风月趴在江兆耳边,吐息全是酒味,“不是要收拾我吗?”
江兆闷笑,半威胁的语气说:“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酒吧门口的醉鬼吗?”
秦风月咯咯笑,“我知道,是醉虾,带回家可以操的。”
江兆抿紧唇,手托在秦风月的大腿收紧,指尖掐疼了她。
“疼,”秦风月说,“轻点。”
离开酒吧街,江兆背着秦风月拐进一条人员寥寥的马路,绿化带里穿梭着野猫,路灯下蚊虫飞舞,人行道上情侣打闹。
江兆警告秦风月,不要乱说话。
“去你家吗?”秦风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