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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风月:“我擦洗了一下。”

盥洗台上有一张被打湿的雪白长帕,帕子彻底湿了,软趴趴的搭在水池边,垂出的边角浸满了水,没被拧过,水滴滴滴坠落在瓷砖上,越来越急。

医院的条件没法洗澡,秦风月只能擦了擦江兆即将索取的地方。

江兆开始释放信息素,“说实话。”

秦风月要哭了:“我,我不该撒谎……我擦过身体了。”

某些字眼的发音荒唐露骨,让江兆不由自主被吸引,去深究它的含义。

汗水涔涔而下,从下巴低落,滚进脚底的积洼里,雪白的砖石倒映着两具躯体。

小班长打电话,失手打破了桌子上的玻璃杯,她挂断电话,手忙脚乱找扫帚。

隔间里的境况并不好。

热气囤积,消解掉了大部分氧气,秦风月的呼吸越来越短,越来越快。

“救命!扫把在哪里!”

秦风月只感觉到一股呼吸迫近,海风像突然暴涨的狂风巨浪,铺天盖地倾扎而下。

秦风月吞咽口水,紧张更多的是期待,她腿软、心悸、热汗不止,纷乱的情绪涌动,来不深思。秦风月还没从这种情绪剥离,就被强制带入更深的体会。

江兆叩紧牙关,标记。

oga的腺体被刺破,秦风月不安扭动身体,情绪得到短暂安抚,很快她又不满足现状,她贪心的想要更多,痒处被一只小猫抓挠,力道不够,不够解痒,越抓越难受。

“用力点。”秦风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