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的衣服裙子变得烫手,“没,不喜欢,”秦风月抿唇,矢口否认。
秦风月主动解释:“……我来找厕所,明明看到门口标着厕所的标记……开错门就进来了。”
江兆点头,“急吗?”
秦风月:“什么?”
于是江兆堵住去路,卸下背包,道:“那你站一会,现在出去容易引起误会。
大型酒店接外包业务,经理都会提前嘱咐工作人员避免和客人交流,各种名流巨星汇聚的年宴或者聚会上,从不缺少有心攀高枝的人,更不缺猎艳的。
这种被外人谈道的风流,其实是公司内部不允许的。
秦风月看了自己华丽的蓝色小礼裙,又看打扮朴实的江兆,脑海里一晃而过女仆和主人的几个烫人的关键字眼。
秦风月甩去脑子里那点畸念,欠嗖嗖的说:“你们经理很上道。”
江兆从秦风月手里拿过衬衣,一粒一粒的松解衬衣扣子,方便一会换,“嗯,被发现了要扣掉全天工资赔违约金。”
秦风月丝毫看不出江兆怕,某人把她堵在这个小房间里,就差把想跟她有点什么写在脸上了:“你也会怕?”
江兆以行动证明了什么叫肆无忌惮,她把衬衣丢在秦风月的脑袋上,秦风月被兜头罩下的衣服遮住了视线。撩起衬衫时,江兆已经除去了身上体恤,上身只有一件运动背心。
半个侧影,白皙匀称的腰,侧身线条饱满流畅,束起的长发马尾不落下任何一根,只有一些绒发细碎的留在了耳边。
江兆长手撩了一把马尾让它垂在胸前,伸手拿走了秦风月脑袋上的衬衣。
秦风月眼前一花,高频率眨了几下眼睛。
江兆双臂舒展穿过袖子,手指捻过袖口,衣服从两边往中间一拢,领口抻平,一下就掩盖住了大片冷白的肤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