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回神看了她一眼，半真半假的提议：“变性手术？”

秦风月摸着下巴思忖。

眼看oga真的有往这个方面想，医生整个人都要不好了，“别冲动，你变性肯定没有当oga有市场。”

秦风月表情严肃，向医生展示了一下自己微信几乎爆满的好友人数，“我要是成了oga，列表里的两千个oga都要失恋了。”

“我身前是个体面的海王。”

医生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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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多喜欢？想和她上床想成结吗？”商贩戏谑道。

江兆的手下意识摩挲着纸杯的边缘，水倾翻了一点，洒在她的虎口和手指，她浑然不觉，眸光沉了又沉。

商贩拿出拿着座机啪啪直按。

江兆回神：“怎么？”

商贩：“你的眼神太危险，我想报警了，怎么说我也是oga……靠，毛骨悚然！”

江兆一哂，她微抬长腿，修长的双手一上一下的叠在膝盖上，云淡风起的张口：“恐怕要让你失望了，我对其他oga的信息素确实没有任何反应。”

商贩抽了抽鼻子，“真是稀奇，你说你对oga的信息素不耐受？但是你要追的女孩又是个oga？”

“所以你是怎么发现她是oga的？”

江兆抬起手，纤长的睫毛长直垂立在眼尾，她将手抬起竖在眼前，回忆道：“今早，她似乎对一个易感期的alha信息素反应不对，还有我的信息素也是……还不确定我只是怀疑。”

商贩这就纳闷了，“如果不是oga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