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起来乖巧的笑容，只让单羽觉得虚伪极了，他吊儿郎当的抖了抖腿，扫了姜晴曛的手中一眼，下巴一抬，傲慢的道：“比比？”

姜晴曛看了眼远处的十个靶子，再不着痕迹的扫了在场众人的反应一眼，柔声道：“教官不是说要等熟练后才能打靶吗？我们还是不要扰乱教官的教学计划了。”

“你没练好？”单羽有些不屑。

姜晴曛没有否认，而是笑眯眯的道：“单羽同学，我觉得还是要等一等别的同学的进度的，毕竟教官并不是只为几个同学服务，不是吗？”

听到这话，一旁众人面色各异，不过看向单羽的眼眸，更加不善与隐晦了。

“当然了…”姜晴曛又笑着补充了一句，“我刚刚看了一下，还有好几位同学也已经很熟练了，如果按照教官的计划来走，是完全可行的，所以还要麻烦单同学等待一下了。”

单羽被绕得一套一套的，完全没注意周围变了的气氛，想怼些什么，又觉得有些不对味，最后只能虚张声势的道：“行吧！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，下午你给我等着！”

姜晴曛笑笑没接话，看他的目光温和且平淡。

盯着场子的几位教官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，看向人群中心位置的目光略深了一些。

姜晴曛并不意外，并且很习惯身上的各色目光。

她不动声色的笑了笑，曾经能坐稳领头人的位置，现在她自然也能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。

当事人心里想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，但是旁观者可激动极了，要不是还摸不清学校的底线，可能赌局已经开设起来了。

中午的食堂，比往日要更热闹些许。

“你听说了吗？终于有人挑衅单羽的霸主地位了！”

“你说错了吧？确定不是单羽又搞事了吗？”

“这不重要！”旁听的人横插一脚，“据说在教官面前诶！单羽直接就过去挑衅人家，要和那个女生比试一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