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——”
孟子佑一声惨叫,要不是被几个大汉压着,已经开始在地上打滚了。
这是惩戒,所以没有麻药。他只能被动承受这种剧痛,血液向外喷溅,哀嚎声凄厉刺耳。
旁观者像看到了一场美妙的演出,嘴角上扬,欣赏着孟子佑的惨状。
他像待宰的猪猡一样,挣扎抽动,痛哭惨叫,甚至失禁。
血液蔓延开,整个地下室都散发着血腥味,并不只来源于孟子佑,也有其他赌徒留下的陈血。
荷官前所未有地满足,拿起那只断手看了看,眼神落在婚戒上,将它从断手上取下来,本来打算丢掉,看到手指因为长期戴着婚戒留下的戒痕,荷官又将婚戒收进口袋。
他是真心实意为孟子佑高兴的,也真心实意为自己做的事而满足,如果能根治孟子佑的赌瘾,牺牲一只手很划算。
这是一场身体上的惩戒,也是灵魂上的救赎。
荷官穿着黑色西装,戴着白手套,此时白手套上沾了血迹,他丝毫不介意,反而视为自身的勋章,像往常那样,在自己胸口画了个十字架。
“上帝宽恕你。”
林夜白作为孟子佑的手,被荷官装进银制箱子,合上带走。
“我的手……”孟子佑哆嗦着,已经被赌场的人做了紧急止血处理,他看了眼那个银色小箱子,心里既害怕,又有种解脱的感觉。
“你的手骨会被做成骰子,如果足够漂亮,有机会变成我的藏品。”荷官说完,径自离开地下室,其他人收拾残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