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来。”他轻轻拉上了休息厅的大门。

屋内，天花板上忽然冒出个黑影。“嘿嘿……”小饼干将手中的魔术□□揣回兜里，放心又大胆的顺着壁柱滑了下来。

“要怎么做个坏蛋呢？！”她凑到提姆边上，戳了戳对方的脸——毫无反应。“要怎么做个能吸引蝙蝠侠的坏蛋呢？”

想来想去，她掏出了一支魔术马克笔。

“最伟大的艺术家——小饼干倾情力作。”她嘿嘿笑着，举起手中的笔在提姆的脸上舞出残影。“啊，这里要加一点；头发头发……嗯，不够红啊，那就再来点儿！”

作画完毕，小饼干叉着腰，左看看右瞧瞧，最后十分满意的点头。“很好，不愧是我。那接下来去干点什么？”

她脚下跳着踢踏舞，转着圈往门口走去。身后，躺在沙发上沉睡的提姆——emmm，提·小丑妆·姆还无知无觉的沉睡着。

离休息厅几十米外的实验室中，布鲁斯脱去了蝙蝠侠的战甲，正在对从小丑身体里取出的心脏碎片进行化验分析。

“老实说……”托尼站在一旁，手中端着个装有小甜饼的盘子，正用钢铁粗手指小心的夹起一块塞到嘴里。

“不管看几遍，我都理解不了你们哥谭的罪犯。把病毒藏在自己的身体里，然后刺激你杀他，就为了把你感染成他的同类？”

“小丑一直致力于将正常人拉进他所制造的深渊中。”布鲁斯将眼睛从显微镜前移开，提笔在一旁的纸上写下几串数字。

“他对你可真是爱得深沉。咔嗞，咔嗞。”

“也许。”布鲁斯将实验样本塞进光子分析仪，“他只是哥谭黑暗中的产物。”他抬起头，然后直直的盯住了托尼。

“怎么了？”托尼手中还捏着块小甜饼，不明所以的上下打量了下自己。

“那是，我的，小甜饼。”

“吃完了。”他将最后两块一起塞进了嘴里，然后抹抹小胡子得意的冲布鲁斯挑眉：我一个亿万富翁，吃你盘小甜饼怎么了？

理直又气壮！

布鲁斯：……

“安东尼·爱德华……”布鲁斯法师面无表情的开始念咒。

“打住，不要叫我那个名字。”托尼头疼的一手捂住耳朵，一手气愤的指着布鲁斯喊道：“不过是一盘小甜饼，我分分钟就能让x重新做十份给你。”

x：“这是当然，托尼老爷。制作过程并没有很复杂。”

托尼：？？？

“等等，x，你怎么变成英音了？”

“因为这样听起来更显优雅和礼貌，老爷。”

“奥！饶我了吧！”托尼头大的从钢铁战甲中拖出个虚拟键盘，“就学个小甜饼的功夫，怎么就被……等等！”托尼看着调出来的数据后台舔了舔牙尖，笑道：“这可真是遇到对手了……”他冲布鲁斯招了招手。

布鲁斯走过去，正好看见托尼拉开的屏幕：在一团蓝白色的数据中间，一个绿色的球仿佛挑衅般在其中跳来跳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