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不是现在。”
“这样吗……你们的友情还真是感天动地啊。”
如果真的按照他们计划的进行,至少可以说明……果戈里在费奥多尔那里的地位,比江鹤想的还要重要很多。
太宰治有织田,费奥多尔有果戈里,江鹤不禁想到满世界追查自己的猎犬版条野采菊,与工具人坂口安吾……
呃,塑料友谊算友谊吗,应该算的吧?
“鹤君的问题其实在于您模糊的立场与目的,由此,任何人都不敢与您交心。”费奥多尔意有所指。
“试探得太明显了吧。立场目的不同就没法成为朋友了吗,谁说的,我和安吾不是相处得挺愉快的嘛。”
费奥多尔:“……”原来你们相处得很愉快吗,完全看不出来呢。
江鹤不真正属于死屋之鼠,但如果说他是一个mafia亦或是横滨其它阵营的人……也不准确。
毕竟他对横滨其实没有半点归属感。
“那我试探得隐晦一点……鹤君,你找到你的希望了吗?”费奥多尔叹道。
“找到了。”
江鹤的回答以及其平静的语气出乎他的意料,让费奥多尔都露出了感兴趣的眼神。
“保密。”江鹤做了个把嘴巴拉链拉上的动作,“大家都是谜语人,不到最后时刻,我怎么可能告诉你。”
费奥多尔:“?”
……
江鹤正在往山谷深处走,他的身侧围绕着遮天蔽日的大树与低矮的灌木,小路上杂草丛生,越走,路越狭窄。
他将手按在挡了半条路的树上,干裂的树皮硌得手掌不怎么舒服,江鹤没在意,异能发动,不多时,那棵树缓缓地从路上走开给他让了路。
中午下的飞机到了喀尔巴阡山脉附近,而后租了辆摩托一直飙车到山谷谷口,当江鹤走了一路,真正穿过山谷,抵达山包上的古堡时,太阳已从天边落下。
古堡边破败倒塌的砖墙内,盛开着一片苍凉的白蔷薇,妖冶如血的红蔷薇星星点点混在满目雪白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