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未来得及剪的发在这个时间点长过了肩头,被海风吹乱。他想了想,说,“是“行走与距离”的意思,双倍的“go”,要么是暗指他知道你的异能,要么是很想要你快点离开,或者二者兼有……但鹤君不怎么诚实,所以,他对你说的大概是——“只是很简单地把英文翻译简略地说了出来而已”。”
“他确实是这样说的!”果戈里用力鼓掌,“可是万一他说的是实话呢?”
“那就更有意思了。”陀思妥耶夫斯基笑了起来。
安吾听着二人的对白,努力淡化自己的存在感。
他隐约感觉到,轻而易举解出谜题的青年的脊背上,像是压着某种无法看见亦或捉摸的东西,那是连风都无法吹散的极端沉重。
这就是他要探寻的目标,有着连第六干部都忌惮的异能的死屋之鼠首领。
可是……他不是应该在俄罗斯吗,为什么,会在从横滨去往俄罗斯的货轮上?
……
“这是什么?这是陀思妥耶夫斯基开挂实锤!管理员呢,这游戏这么多挂比,为什么还没有人出来管管。”
江鹤的语气轻巧,系统却知道他刚才足足沉默了半分钟。
在一开始把自己的希望卖掉,以换取能够活下去的躯壳的江鹤,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……依然想不通陀思妥耶夫斯基写下这个是不是在暗示什么。
希望曾是他唯一真正拥有的东西,但江鹤早已失去这个东西、变成无所畏惧的一无所有者了。
“此子恐怖如斯,断不可留……算了,高手过招点到为止,不和他计较,我堂堂mafia第六干部你能秒我……”
自语到一半便戛然而止,江鹤想到了在未来被陀思三言两语话疗得死掉的a……再次陷入沉默。
陀思妥耶夫斯基,关了吧,没意思。
青紫色蝴蝶出现在指尖,蚕食了文件夹与所有纸页。
这是最保险的销毁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