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不其然，林嘉停下擦头发的手，语气里的期待显而易见：“什么？”

“我肯定回一大段，发语音，打视频电话。”于初扳着手指把能说的东西都一股脑说出来。
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林嘉忍着嘴角的笑意，复又慢慢擦拭。

“要是我给姐姐发这种消息呢？”于初无聊的点着膝盖，浴袍刚刚到膝盖处，坐下来的时候往上提了点。

想着姐姐可能会磕磕巴巴的发语音道歉，或者惴惴不安的视频电话就忍不住心里冒泡泡。

林嘉沉默了会，“我可能会直接来找你。”

“见面凶我质问我么？”于初觉得好笑。

“见面爱你，我不太会说话，怕在手机上解释不清楚。”这也是林嘉害怕于初出国的另一个原因。

她真的不会说话，不会完整的把自己的爱意表达清楚。更怕于初听不明白会觉得厌烦无聊。

她真的没有别人那么有趣，反而寡淡闷燥得很。

于初点了点头，也对，按照姐姐的性子可能真的会这样做。

说话间头发已经擦拭干了，只是手指摸上去才隐隐约约感觉有些潮湿。

林嘉拿了梳子帮她梳顺，“疼不疼？”于初头发柔顺得很，摸起来也很舒服。

“不疼。”于初摸着后脖那里的腺体，“就是这里还有点疼。”

林嘉蹲下身子凑近看，腺体还是泛红，还有浅浅的牙印。她不知道怎么办，只能想了个笨办法：“要不然初初你咬我一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