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话说到一半顿时卡在了喉咙,神色尴尬地扒了扒头发。
原河清无语地看着他。
“好吧,我承认我是在用刨子刨土豆丝的时候削到手指了。”郁晏生把挂在壁钩上的刨子拿下来放到案板上,无奈地耸了耸肩。
“我这是头一回没经验,下回一定不会负伤了。”他信誓旦旦道。
“这个用来刨丝的时候确实容易伤到手,尤其萝卜土豆又特别容易打滑。”原河清看他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忍不住要多说几句:“如果刨到只剩下最后一点了,就换成刀切,知道吗?”
“知道啦原老师。”郁晏生讪讪地一笑。
“什么时候削到的?你手上伤口好了吗?”虽然最近好像也没发现他手上有受伤的痕迹,但原河清还是有点不放心,“伤口深的话可是要打破伤风的。”
郁晏生心里一哂,其实他只是被刀片拉了一下而已。就那么个小伤口,他把血挤了,拿碘伏消了个毒,连创可贴都没用,这会儿早就好了。
可是他一看见少年那双漂亮的眼睛带着忧色专注地盯着自己,就跟中了邪似的,立刻把手递了过去,乱七八糟的胡话张口就来:“好大一个口子,现在还疼呢,你看看。”
原河清攥着他的手着急地找了半天,最后茫然地问道:“伤口在哪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