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晏生一顿,他想了一下把原河清当儿子照顾,满口“小清清”的游子意,再想了一下性格清冷但总是对原河清另眼相看关怀备至的冷寒,迟疑了一瞬。
自从发觉自己不直以后,他简直是草木皆兵。
于是过了一会儿,冷寒手机的对话框里又蹦出一句回复:“难说。”
我靠!冷寒没忍住爆了句粗口,好你个郁晏生,枉我为你们俩殚精竭虑付出所有,你特么居然怀疑我??
他气得一个倒仰,立马把手机丢到一边不想回复这个憨批了。
结果坐在下面的郁晏生却突然开口在现实中和他搭话了:“对了冷寒,我想起来今天从学长那里给你搞到了一张甲骨文文化宣讲会的门票。”
“不去!”气头上的冷寒很有骨气。
“你怎么啦?”郁晏生不明所以地摸了摸后脑,“这个教授不是你偶像吗?可能五年也就来燕城一次吧,真不去?”
“……”冷寒咽了口口水,做了三秒钟的思想斗争,而后满脸屈辱地从床帘里伸出了手:“门票给我看看。”
这时他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,他就一边伸手接门票,一边打开消息界面。
兄弟是真爱:“不对呀高冷兄,我好像没和你说过具体情况吧。你怎么知道我和兄弟一起住,而且还有另外两个室友?”
冷寒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,手一松,门票“啪”地一声掉到了地上。
作者有话要说:冷寒捂紧了自己的小马甲: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