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??“煖画,你才刚成年,不要太执着于那些东西,不要被它们控制而失去自我,成为和兽类一样的人。”

??可是,她就是兽类啊,也是人。

??江煖画不肯死心:“共赴云雨呢,也不行吗?”

??“不行。”白漓厌捏了捏她的手,却又被她反握住,她的手指顺入她的指间,紧紧扣住,微微起身将她罩在身下,一双乌黑的瞳仁紧紧盯着她。

??白漓厌总有一种被大型猛兽盯上了的错觉,眨眨眼就又听到她问:“逍遥入洞也不可以吗?”

??“你!”白漓厌叹了口气,接着有些气急:“不可以,都不可以,只可以一样。”

??“哪一样?”江煖画低下头靠近她,双眼微微闪动。

??“那你再低一点儿……”

??白漓厌看着她放大的面容,她睁着一双好奇的眸子特别听她的话,缓缓低下头,再低……

??她微微勾起唇,又在她鼻尖抵到她的鼻尖时微微偏头,吻住了她的唇。

??柔软的药香让江煖画瞬间失力,压在了她身上,她慌张地避开她的伤口,贝齿磕在了她的唇上。

??白漓厌疼得轻轻呤呻了一下,被她压到的唇艰难地冒出声音:“没事。”

??只是破了点皮。

??饶是这样,江煖画也愧疚得不得了,她对上她昏暗中已有些看不太清的眸子,含住她破皮的地方,轻轻吮吸。

??她想起来了,有一日她躲在转角处偷听,师姐们正讨论着。

??“伸舌头吗?”

??“那当然,亲吻是表达爱意最原始的方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