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行之接着说道,“若是没有那件事,这蜀州怕又是另一番景象。”他的爹,不会死。蜀州,也不会是个李沐遥那种好色之徒掌权。
那件事?钱亦心只一瞬,便联想到了爹和温释决斗。
她低着头,“侯爷可知,我爹和温释为何……”
钱亦心没有说完,但叶行之也了然。他抱歉地说道,“我也不知道。阿爹的奏章,只写了这件事的结果。”
钱飞羽和温释,两败俱亡,门徒四散。钱飞羽一死,募兵令也成了一块废铁。没有他,谁也不能将蜀州的习武之人聚集起来。
而叶寻,也惨败于关口,战死。
叶行之在这十八年来,经常在想,若是没有钱飞羽和温释决斗,那么叶寻,很有可能还活着。
他说道,“那件事的当事人,现在一个也没有活着。”
叶行之又道,“我隐隐觉得,决斗之事不简单。”
“哥哥你为什么这样说?”叶善之问道。
其实不止叶行之,钱亦心也觉得决斗太过蹊跷。在募兵快要募集完毕之后,这事就像一根针,刺破了所有的计划。牵一发而动全身。
她说道,“想必侯爷不知道,我爹和温释尚有一些往事。”
叶行之示意她继续说。而叶善之用手托住下巴,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。
“温释和我阿爹,从小关系就要好。决斗的缘由,实在想不通。”
叶善之问道,“这就说完了?”
钱亦心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