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把他带过来而已。
唐潇又要鞠水,裴青轲展臂将人拉到身旁,“别闹……不是要听我的过去吗?”
唐潇不止被她这样转移过注意力一次,这次怎么也不会再上当了。
哪怕他确实想知道她的过去,但却没法忽视肩侧掌心的温度,那两层衣料纤薄,几近无物,仿若她的手直接触在他的肌肤上,温热轻柔。
“那、那你讲吧。”
唐潇努力忽视肩侧温度,想她快些开口,听着故事,那触感也许就不那么鲜明了。
带他来温泉是为了放松,可不是为了让他紧张的。
裴青轲若无其事地放开手,如料听到一声极其的堪比劫后余生的呼气声。
她轻勾唇角,陷在回忆里的时候,心情还是很愉悦。
裴青轲讲没有遇到他以前在皇宫里的日子,少年时与他分别后自己回到丰都的一路,还有如何助裴允泽夺得帝位的艰险。
大多都是匆匆略过,稍有提及。
那些过去,如果不是唐潇问,裴青轲其实并不怎么愿意想起。
至于温柚……
裴青轲道:“他祖母也是一位医者,当年我路过温家医馆,蒙她教授,学过一些医术,我和路上相识的几个人曾在她家住过一段时间。”
彼时回都路上并不太平,缺衣少食劫匪横生,受伤染病都是常事,说是住,其实她们一行人,都是在那里接受救济的。
她也是在那里学会了给人治外伤的手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