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阿姐另一半是要给他的,云天转头看看桌子上剩下的那一个,舔舔嘴巴伸出手。
“你想干嘛?”突然,云追月喊住他。
云天一愣,手伸到一半不敢动,且就这般亲眼看着桌子上的烤红薯被阿姐拿走。
云追月认真脸,“你病才好,药是不用喝,但吃食上还得注意。”
“这东西上火,阿姐帮你吃了它。”
云天:好吧,他确定阿姐是故意的了。
姐弟俩闹了一会儿,院子里忽然有人敲门,是尤夫子来了。
“夫子,您怎么过来了?外头还下着雪呢。”
是的,晴了几日,昨夜里纷纷扬扬的雪花又飘起来了。
因为生病的缘故,云追月在云天屋子里多添了一个火盘,里头暖和,见夫子肩头上都落满了雪,一面取了块布帮她擦,一面把她带到云天的屋子里。
落座后,尤夫子身子暖了不少,这才从怀里拿出一封还没开封的信交到云追月手中。
“今日一位自称是县衙杨县令身边的人找到我,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。这位小公子还说久等你不至,所以才出此下策去找我。”
云追月本还在纳闷,这么冷的天夫子过来做什么,见到这封信便明白,是陆昭给她递消息,却没在约定好的时间看见她,所以才辗转保险的找到夫子。
可是在场除了她自己,剩下的一个夫子,还有一个立在她旁边,一双眼睛虎视眈眈盯在信上要戳出个洞的云天小老弟,他们不知情啊。
尤夫子严肃脸上,两弯眉毛打成结,眼底复杂,语气颇重当下追问道:“与你通信的那位小公子究竟是谁?追月,你与他是不是,是不是很早就互通情意了?”
另一边,云追月被一旁捏紧拳头的云天分去注意力,没有听清楚夫子的问话,转头带些茫茫然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