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昨天隐约听到, 徐泽说让几位军医给所有人都诊脉。
确诊的、疑似的, 只要有任何苗头的都得隔离开来。
小武道:“营里人太多, 大夫不够,所以目前还在继续……”
自打发现了宁桃这个病。
就立马采取了行动,熬药的熬药盒,诊脉的诊脉双管齐下,忙活到了午夜。
现在天不亮又开始忙了起来,不过营里的人都很配合,每人一天三顿的汤药喝着。
这年头医学不太发达。
一共六位大夫,帮忙诊脉的是四个,余下的两人正带着人在营里方圆十里的检看感染源等等,总之外面是忙翻了。
早上徐泽过来看他时,宁桃还没醒。
怕他断了气,还伸手在鼻息前探了探。
宁桃听小武说完,咬牙道:“他就不能盼着我点好。”
小武道:“将军也是担心您。”
徐泽的方式一向都是简单粗暴的,想当年追宁香时,小武是听得一愣一愣的。
如今,已成了京里公子哥们效仿的对象。
尽管有些东施效颦,但是这样的人却不在少数。
宁桃和小武聊了一会,又开始闹肚子。
如此去了两三次,终于忍不住又趴到了床上。
安宇过来时,他正趴在床上抱着枕头昏昏欲睡。
安宇情况也不太好,但是不是拉肚子,而是感冒了,头有点晕,为了怕被宁桃传染,还坐的特别远。
宁桃掀掀眼皮,“你就不该过来。”
“我怕你死了。”
宁桃艰难地翻过身,给他一个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