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棋在旁边给宁桃帮忙。
宁桃在开课之前,问过大家想听哪方面的内容。
差不多整理了好几页,二三十个问题。
跟记者会似的,下头的人几乎人手一个问题,宁桃足足讲了一个下午,结束时都快到一更天了。
宁桃讲得口干舌燥。
宁棋在一旁站的脚都酸了。
秦先生心疼道:“让你别理他们,你非要应下来,你心疼他们,他们谁心疼过你。”
宁桃哑着嗓子道:“话不能这么说嘛,我以前没中进士前,只要碰到师兄们,都会有问题的,师兄们也都是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的。”
秦先生呵呵两声,“别忽悠我,我还能不知道。”
给他解题的师兄们,那都是要么与宁少源认识的。
要么与范家有联系的。
他真以为人家是无偿给他奉献。
能把感情维持下来,哪一个不是看你的发展。
虽然有些片面,但朝堂之上,很少有跨越阶层长久在一起的,这种尤其在女眷中间明显。
王氏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就里捧高踩地的事情可不少见。
宁桃咧嘴笑道:“我这也不是都看着您的面子吗?”
都找上门来了,肯定跟秦家关系非同一般。
不看僧面还得看佛面不是。
秦先生气得没话可说,他就不该当时凑热闹跟着回来,想到此,扭头去找老爷子去了。
宁桃初五那日一大早就带着宁棋和秦先生一并去了书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