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桃笑道:“是的,所以明日我须得请一日的假。”
这段时间教骑射的先生母亲重病,回家侍疾去了,一时间还没定好让谁来顶上。
惠公公那日陪着皇帝过来看孙子们时,恰巧看到宁桃领着孩子们下课时间在外头踢球,皇帝便笑道:“让宁二毛先顶上几日吧。”
这么一来,宁桃就挂了两门课。
不过好在骑射课在每旬只上一次,且刚好逢九。
惠公公道:“老奴正是为这这事过来的。”
皇帝已经物色好了人选,镇国公世子连盛。
宁桃知道这个人,上次集英宴时,连盛还舞了一段剑,他代表的是武将,文臣们就推了宁桃上去。
一是因为两人年纪差不多,二是因为六部的大佬们,要么年纪太大,要么大腹便便,总之就数宁桃长得最周正,无论身形还是相貌都能把连盛给比下去。
连盛都舞剑了。
他总不能也舞一段,几番商量之后,宁桃拉了一段二胡。
曾经做为哭丧队的一员,他是念得了往生咒,主持得了法式,还拉得了配乐的全能型选手,于是,宁桃就拉了一首《东风破》。
可谓一曲惊人。
文官们个个叫好,武官们只得哼哼两声,连盛不但不恼,还喊他要不要一起合作一段。
他舞剑,他拉曲儿。
宁桃苦哈哈道:“也不是不想与你合作,只不过我就会这么一首。”
再换就成哀乐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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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盛乐了,“那我抚琴,你舞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