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望求之不得,宁桃每日烧的饭,简直能把我馋哭,他起初还觉得,宁桃这样的贵公子,那么有钱,肯定什么事情都不会。
结果,人家第一顿饭,就把他馋得直吞口水。
后面的每一顿饭,就算是拍个黄瓜、沾个酱,齐望都觉得肯定比他的好吃。
现在喝着小武给他端上来的绿豆汤。
齐望有种终于活过来的感觉。
差点热泪盈眶。
宁桃喝了两碗汤,宁林他们几个陆陆续续的出来了。
今年的参加考试的人特别多,黑压压的一眼根本望不到头。
饶是宁桃他们几个说好了,在哪里等着被人群一挤,宁林和马富贵两人都跑过了头。
一群人回到家天已经擦黑了。
宁桃不等饭上来,先去泡了个澡。
小武望着他背上一大片的痱子,急得到处找药:“这可怎么行,一晚上根本好不了,明天还得下场呢。”
宁桃道:“没事,你帮我准备些祛痱子的药,我自己带过去擦。”
老话果然说得没错。
冬天越冷,夏天越热。
这才刚到六月,就热得跟蒸笼一样。
他感觉今年比去年还要高个好几度。
宁桃泡完澡、擦了药,只觉得后背凉凉的,整个人轻松了好大一截。
马富贵穿了条短裤光着膀子,抱着冰碗一口气吃了两碗,到第三碗时被赵子行给按住了,“你明日还想不想下场了?”
马富贵只得住了嘴,郁闷道:“原先吧,我觉得二月下场太冷,今年见到告示时,还挺开心,秋闱那天气咱们都经过了,还怕六月不成,谁知道——”
这才是最可怕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