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满意了吧。”
康康都快哭了。
劈头盖脸的一句,宁桃更懵了,吸了口气道:“我满意什么?满意你把路给堵了大家都下不了山?赶紧把路给让开,有什么事咱们私下解决,不就是一场球赛吗?”
“你难道从小到大,都这么没输不起?”
宁桃一向嘴巴快,叭啦叭啦的跟机关枪似的。
康康道:“谁说球赛的事了。”
“不管什么事,你把路先让开。”
“不让。”
呵!
宁桃咧咧嘴掀开帘子对车夫道:“你们郡王说了,把车驾到没人的地方,别耽搁了后头同学回家的路。”
“毕竟,言官们也不是吃素的。”
康康本来不想让,一听言官,也只好噘着嘴没吭声。
宁桃算是看出来了,这孩子虽然欠揍,多少还有点理性。
见外头的马车都开始往下走了,宁桃才放下帘子,看着嘴上都能挂油瓶的康康道:“到底什么事?”
“你凭什么凶我。”
“我哪有凶你,你找我来什么事也不说,我车上还一车的人呢,大家等着我一道回去吃饭呢。”
讲真,长天书院的饭菜跟寒山书院比起来差了一大截。
最郁闷的是,长天书院的饭菜还要钱。
不过也对,这边书院虽然占了小半个山头,但占地和位置着实不如寒山书院,最主要的是自己不能产出,完全靠从学生身上拔羊毛来养活自己。
除了正常开销之外,每月还要请翰林学士过来讲课,听李见深,这也是有出场费的。
所以,长天书院的学生,除了交学费之外,还得交食宿费。
就连院服也是需要花钱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