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时宁桃解出了题,令杨翰丢了很大的面子,许旷自己也不好过。
杨翰把所有的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。
再加上他们一群人,又在路上“遇袭”了,杨翰觉得丢脸,脾气一出来就骂人。
这几日也没什么给他好脸色,只要他一靠近,杨翰都会说一句“晦气”。
许旷显然是被孤立了,这事还被本班的几个同学私底下笑话了一番。
昨日,他思索了一天,晚上去找杨翰,谁知杨翰昨日接到了一封家书。
他正和李文敬在屋里聊天。
李文敬道:“信上说了什么?很奇怪吗,这么近的距离,三哥有必要送封信来吗?”
杨翰把信递给他道:“让咱们离许旷远一些,怕是许大人要出事。”
李文敬一惊,“不能吧!”
信很简短,让他们看完,把信给烧了。
杨翰笑道:“姐夫既然这么说了,咱们照作就是了,再说了,一个许旷而已。”
当时在门外的许旷得心头哇凉哇凉的。
许大人要出什么事?
为什么要出事?
别人不知道,但是杨翰和李文敬,以及许旷这三人却门清。
许大人是这两年才投奔到李文泰的门下,可以说新州的前任知州鲁大人,能被撸下来,他们在中出了一份不小的力。
自然,也是因为鲁大人自己儿子行为不端。
而李文泰答应许大人,鲁大人走了之后,知州的位置便由他来坐。
许大人已经四十多岁了,早年因为穷,中了进士之后已经二十六七岁了,当时家里已经有一个媳妇了。
可他为了自己的前程,休了原配,娶了自己老师的一个庶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