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不亮就起来准备吃食的,为就是在路上能多放几天。
可偏偏他们还走了两天陆路。
饶是后来在路上还补给了不少东西,现在在船上也待五六天了,自然不新鲜了。
宁桃没理他。
独自坐在下来,翻开了书。
徐泽凑过来,扫了几眼道:“你这是从哪受了气?回来给哥摆脸子,说说,谁欺负你了,哥帮你教训他!”
宁桃把他推开。
有些话,他跟徐泽说不着。
徐家就二儿一女,老大现在已经成亲了,还谋了个差事,在宫里当差,据说小时候还做过皇子伴读。
徐二姑娘就不用说了,至于徐泽,家里最小的孩子,自小就被父母捧在手心里。
宁桃推了他两次,没推动,无奈道:“你下午要去汇陵玩?”
徐泽点头,“嗯,你有没有别的事?”
宁桃:“……”
徐泽这次过来,就是叫宁桃一起去的。
他也没被徐夫人批准下船,不过船是死的,人是活的,他想下船照样能下去。
而且徐泽自己有两个护卫,想出去玩儿,安全还是有保障的。
宁桃咽了下口水,对上他那双火辣辣的眸子,“所以说,这次是你私自下船玩?”
“啥叫私自呀,我这可是为了我姐。”
徐夫人在汇陵有个手帕交,对方家里有个适婚儿子。
他们家里有个适婚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