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御史边说边看向唐林,前面的只是铺垫,世家调查了这么久,这让知道唐林的银钱是从哪里来的,但是不孝之罪却不一样,这个是唐兼之无从抵赖的。
当初他们去泽山县主要是找一找唐林的亲族有没有犯罪的,结果倒好,这些亲族老实安分的不像二品大员的亲族。
日子也就比平常人家稍微好上一点,在知道唐林对亲族管教甚严,并且违逆祖父临终遗言后,他们才打算以不孝之名将唐林拉下马。
承昭帝本以为是指银钱之事,心中有数,结果听到后面,这不孝之名可不能担,连忙问道:“唐卿,你可要自述一番?”
唐林站出来,先朝承昭帝作揖,随后说道:“回陛下的话,臣请自述。”
唐林也没想到最后要说的居然是家事,还是如此牵强的家事。
可看着周围人的表现,也明白,就算如此牵强,但是如果唐林真的不听从祖父遗言的话,这个“不孝”之名还是会扣到他头上的。
“程御史也说了,大伯等人是臣的亲戚,然并非直系血亲,臣之父母兄弟皆随臣居住,难不成程御史是觉得,大伯二伯这些旁系血亲,也要由侄子供养?不知程御史是否也供养了汝之旁系血亲?”
“唐尚书,吾说的是照拂,并非供养?这两个词可是千差万别的。”程御史说道。
“照拂?陛下,在臣看来,‘照拂’可比‘供养’要厉害得多了,这些亲族你想要如何照拂?庇护其罪?或是用自身权势助其置地买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