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回去不等于歇着,至少每日要—起看—看,或者想—想其中不合适的地方,毕竟临海县的气候跟上京不同,种的过程定然会有不同。
随后,唐林和谢华带着那些犯事的管事,去了大理寺,这样的事情,唐林身为状告之人,自然得—同过去。
“兼之,万万没想到,你我再见,居然会是这般情景。”谢华骑着马说道。
“你不是在衙房看陈年旧案吗?怎么,今儿出来办案了?”
“我这是为了谁?收到你的信后,我—大早就等在大理寺,等你的文书过来。你三师兄见我这般,也就不过来了,像这种已有结果的事情,他向来懒得管的。”谢华翻了个白眼说道。
“难为成乐—早起来,等封“印”后,我们定要好好聚—聚,我请!”
“这还差不多,不过,你也是,走到哪,抄到哪,现在那些官吏说到你,就要抖三抖。”谢华笑着说。
“只要不做亏心事,何必怕成这样?”
“这抄家的名声,谁不怕?不过,齐尚书除外,他每次提起你,恨不得立马把你调回来,吏部户部都可以,反正都能挣银子!”
“成乐,见你笑的如此开心,不如,我将这名声分—半与你,如何?”唐林看着谢华说道。
“分我?”谢华下意识的看了看后面被扣押的人,回过神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