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现在不就在讨论吗?”齐尚书反驳。
“开市舶司,关系重大,定要在朝会上讨论才行,而且,你也不想想唐知县的年岁,这样揠苗助长,无疑是在害他。”
“还不如我们商讨好后,再将此事交于他,这样大体总不会出错。”
听到吴尚书的话,泰安帝连连点头,对于唐林,他想要的是日后的肱骨之臣,根基不稳于他不是好事。
当初本就定了一年时间,如今先提上议程,商议好后,再下旨也不迟。
“那就这么办,你们可不能忘记。”齐尚书妥协道。
“自然不会忘记,开市舶司可是朝中大事。”
“官家,还有一事,便是这商税。”见到吴尚书保证,齐尚书也不咬着不放,便讲起了另外一件事。
“本次临海县商税有七万两千两,而其留下了一万八千两。夏税是在六月上交,如今十月,才短短四个月就有这许多,若是一年,临海县怕是能留下四万余两了。”
齐尚书算着账,最后说道:“一个县就算再怎么用,也用不了这么多,官家,不若,只让它留下一成吧!”
听到这话,吴尚书诧异道:“你不是挺喜欢唐知县的吗?”
“我是喜欢,但这是两码事,一个县衙并不需要这么多银子。”齐尚书严肃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