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湮潇推着付懿去了浴室,走到花洒下,扭开开关,细细密密的热水一瞬间便淋在了两人身上。
付懿被淋了一个激灵,她闭上眼睛有些不习惯,便无意识地往少年怀里钻。
直到她被推在洗手台边上,后背垫着让她不太舒服,放在少年肩上的手不高兴地捏了捏他耳朵。
陈湮潇以最快的速度像剥白菜似的,将她剥了干净,只留下里面水灵灵白嫩嫩的菜心儿。
他手往下一个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,骤然悬空让付懿惊得哼了一声,随即只能抱紧他。
两人激烈,付懿也没忘了问他:“陈总和你说了……嗯说了什么?”
她做什么都不会完全沉沦,总会保留一丝理智,让她得以思考。
陈湮潇好似对她的分心很不高兴,猛然用力,随即伏在她肩头闷闷道:“没什么,我让他别来找我了。”
付懿被这小畜生折腾得眉头紧皱,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愉,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:“你们怎么认识的?”
陈湮潇去亲她的耳后,语气不在意:“不认识。”
付懿不疑有他,接下来的节奏让她无暇再想其他,可这小畜生偏生还不放过她。
陈湮潇掰着她的脸,浓郁的双眸抬起看向付懿背后的镜子,霎时红了眼催促:“姐姐快看。”
付懿下意识睁眼,余光便看到了镜子里的景象,下一秒瞬间闭上眼。
小畜生!根本不是人!
付懿在前十几年是付家大小姐,优秀又温软,是A市第一名媛;后十来年,是生意场上一丝不苟的霸总。
她哪里经历过这些刺激。
“姐姐,疼!”陈湮潇黏黏糊糊地去亲她,艰难的声音撒娇着:“姐姐别太用力,松开一点。”
付懿羞耻心很重,此时十分羞恼,生气地用力咬他的唇,恨不得咬下一块肉似的。
她是来真的,一点没有留余力。
陈湮潇感受着剧烈的疼痛和唇间的铁腥味,眉间却弥漫着快意,将自己送过去,委屈地低声道:“那姐姐再用力点好了。”
姐姐给的疼,也是快乐的,他也是喜欢的。越是疼,他越是能记住此时深处的极乐。
模棱两可的话,让付懿霎时提高声音:“陈湮潇!”
她到底是招惹了个什么怪物。
和少年重逢了这么久,她自是知道他每次在她面前只是装的可怜。他暗藏于声音中的愉悦她听出来了,就好像是真的在享受她给他的疼痛。
这明明应该让她感到可怕,荒唐,可她此时竟也跟着他一起堕落,心下竟也是开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