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身上堆积的军功足够了,也只到了下尉。
上一次初次下洞,黎止和他合作过;
从短暂的接触中她便发现,虽然那下尉沉默少言,但绝对是一位强大温柔的收割单兵。
把秦望生拜托给他,黎止最放心。
看着像个蚕蛹似得被包在防护服中的青年,她想了想,还是像安抚小孩子似的道:“呆在后方一定要听人家的话,不要往前面跑,一旦我进了虫窟根本顾不上你……”
不知为何,她总觉得秦望生并不像看上去这么老实。
被软绵绵防护服包裹住的青年因为身形滚胖,行走时像只小动物,看着憨态可掬。
他那双露出的眼睛在光下显出极致的通透,眼瞧着交代好事务后的黎止就要转身离开,他有些焦急;
大步向前时,被硬靴包住的脚掌陷在稀烂的泥坑,向前一个踉跄。
黎止反应极快,反手拖住了他的双臂,那圆滚滚的‘小动物’顺势揽住了她被银甲包裹的劲瘦腰肢。
那双漆黑的瞳孔骤然撞入她的视线。
那夜映衬在烛灯中滚烫的触感,像是被火烫伤的烙印,她右手掌心微微蜷缩,试图将人扶正。
捞了一把,秦望生又勾勾缠缠歪了过来,像舍不得主人离家的可怜狗勾。
黎止轻叹一声,“你别得寸进尺。”
不知道是不是她无奈地纵容,让对方胆子越来越大。
从最开始怯生生大气不敢出一个,到现在被假意严肃还能故作委屈、理直气壮继续耍小心机。
这一次秦望生没有说一些缠缠绵绵的话,他只是闷闷地揽住黎止的腰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