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啧,兄弟你这是见外了吧?”汉子“啪啪啪”地大力拍着他的肩,“当俺不晓得嘛,你是真心喜好俺老刘这一手烧鸡。”
南星轻咳。
倒也没错,刘记烧鸡味道很棒,更别提白嫖的就是香。
“让老哥见笑了。”他嘴可甜了。
烧鸡刘哈哈朗笑:“总不能让你白叫这一声‘哥’吧……来!俺这还有才开坛的好酒,兄弟来一壶?”
啊,对了,酒!
南星觍着脸:“能不能向老哥你赊点白酒?哎,之前受了万老四恩惠,正愁着不知道怎么报答。”
“赊啥赊?兄弟你敞开来取酒,不要钱!”
“这怎么行?无功不受禄……”
“嗨呀,谁跟谁呢!”
这样说着,烧鸡刘突然老脸微红:“不过,哥哥还真有个事得拜托兄弟你……”
任务来了!
南星高兴地问:“什么事?”
“听说白云山有冰蚕,”烧鸡刘道,“那山太高了,俺腿脚不好上不去,想请兄弟你帮忙取一些蚕茧。”
[是否接受“烧鸡刘的请求”?]
南星马上就答应了,却有些奇怪:“老哥要那蚕茧做什么?”
蚕茧不能吃的……吧?
烧鸡刘脸更红,有些尴尬,又有些兴奋:“那不是,哎,万婆子给说媒了吗?”
哇哦。
南星忍不住八卦:“是哪家的姑娘啊?”
烧鸡刘自谦:“俺这副寒碜德行,哪个姑娘能看得上……”说是这么说,语气隐隐有些得意,“住大塘边的赵娘子这不几年前没了男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