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老师说你现在已经陪着皇上开始处理朝政了,我哪敢打搅你啊。”
“别提这让人扫兴之事,我本是仗剑走天涯的侠客,现在到成了笼中鸟。”
提起这宫里的事,季长恒就觉得郁闷至极,他现在不仅是被关在了皇宫,还每天都有处理不完的事。
“好了,说正事吧,信上说的事能行吗。”
信上他已经写明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,既然他不能动用磨砺院,那就找个俞洛南也只能干看,不敢动手的人。
“你小子,这是利用我啊。”季长恒挑了挑眉头,对李均竹信上的法子不置可否。
“我这人,有仇必报,不爱拖泥带水,什么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不适合我。”
也学了季长恒,李均竹放松了身子懒懒的靠进了身后的椅子。
“不需要我出手我好歹也算是江湖人士,打架这种事,我拿手啊。”
“无需。”
“真没意思,就叫我去瞧着,这有啥好瞧的,你们套个麻布口袋不就行了,谁瞧的见。”
对于李均竹肚子里的弯弯绕绕,季长恒真是看不上,这打个人还要拖拖拉拉的。
“他不是喜欢狗仗人势?那我也狐假虎威,还让他不敢还手,不是更有趣。”这回俞洛南的事给他上了一课。
在这一脚踩下去说不定都能踩到个侯府公子的都城,这背靠大树好乘凉可真是句至理名言。
“你啊,来了都城没多久,花花肠子到多了不少,我还与父皇说你是纯善之辈,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。”
嘴里说着调侃的话,季长恒脸上尽是揶揄的笑容,他从小就在一个吃人的地方长大,虽然父皇把他保护的还挺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