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黄的胸脯上露出一条条青紫抓痕,她的肩胛处则留下好多个牙印。
她把衣裳掷到地上,光着上身恨声怒骂:“这男人,老娘是再也不想伺候了!”
“横竖都是死,哪种死法都一样。”
“以前为了活,做尽下作事,听到阿水那席话,才算真正明白过来。”
面对群情激奋的女人们,花嫂心知这事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她转头看向明溪:“舒将军会同意吗?”
“不知道,”明溪摇头,“就算舒将军不同意,他也不能阻止你们训练。”
不过从舒将军几次意图拔出西三帐来看,她可以预见,对于西三帐这种转变,他是乐意接受的。
“所有人都要训练吗?”花嫂不确定地问。
“当然不,”明溪抬起眼皮,“此事强求无用,需要自身愿意改变,方能有成事的机会。”
花嫂舒缓一口气。
明溪看了她一眼,说:“阿嫂,你说过你读过千字文,认得些字。”
花嫂不明所以地看着她。
怎么突然扯上认字?
“麻烦阿嫂去帮我找些纸笔墨来,”明溪不管仪态,翘着屁股跪着,“我默下千字文后,将你不认识的字都教给你,你再去教给她们。”
“认字?”众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。
“对,认字。”
她们不仅要训练,也要识字。
这样,就算她们最后没能被军营接纳,以后的日子也会比现在好。
明溪停顿片刻,继续说:“还有,麻烦阿嫂将愿意的人记下来,告诉我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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