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书雅, 我的书雅,”陆争鸣起身箍着她的双臂,仿佛一个神志不清的病人,“我没疯,我真的没疯。”
大手扣住她的脑袋,陆争鸣垂首衔住女人柔软的双唇,撬开牙关,将女人的呜咽声封入喉间。
秦书雅双手握拳,用力捶打男人的肩膀,一边咬住男人的舌和唇,不带一点犹豫。
陆争鸣闷哼一声,痛感令他稍稍松了些力道,秦书雅趁这个空档一把推开他,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夺门而出。
陆争鸣捡起落在沙发上的针织兔子,放在唇边轻吻一下。
然后他拿出手机,打给秘书,平静道:“把秦小姐的卡都停了…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不,留三千的额度。”
习惯了锦衣玉食的人,拿着三千额度的卡又能做什么?
他相信她会回来的。
针织兔子被他捏的变形,陆争鸣回忆起女孩的天真烂漫,缓缓闭上眼,滚了滚喉结。
或许宋酌说得没错,他是想过让她做情人。
白月光与朱砂痣,凭什么他不能同时拥有。
秦书雅握住方向盘的手不停地颤抖。
他们居住在南山的山顶,下山至少要开二十分钟的盘山大道。
秦书雅把车停在路边,拿出她一早就放在口袋里的录音笔,连接上手机,剧烈的争执声充斥整个车厢。
“我他妈来告诉你为什么!”
“你他妈是不是人渣!她才二十一岁!”
“……我给她衣食无忧,给她山顶别墅,给她足够挥霍一辈子的……”
“我没疯,我真的没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