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阴侯扬起因愤怒而颤抖的手,狠狠朝明溪扇去。
明溪一个侧身躲过,江阴侯意图追上去再打,南安郡主和屋内的女使登时将江阴侯拦下。
南安郡主抱着江阴侯的手,一面劝道:“娇娇还小,经不得侯爷这般惩罚,千错万错都是妾身的错。”
江阴侯猛地推开南安郡主,指着她的鼻子怒道:“当然是你的错!”
幸好身后有嬷嬷扶了一把,南安郡主不至于跌到地上。
明溪赶忙跑到南安郡主身前查看她是否有受伤,一面龇牙咧嘴地瞪着江阴侯。
“怎么?侯爷恼羞成怒到要同发妻动手了?”明溪嘲讽地说,“也对,侯爷心中至始至终没有阿娘,哪里会记挂着阿娘是你的发妻。”
南安郡主泪流满面:“娇娇你说什么?”
明溪假意面露后悔,慌张道:“阿娘我什么都不知道,你就当我是胡说的吧。”
南安郡主勉强扯出一抹笑容:“没事,娇娇有什么话便说吧,阿娘……阿娘早知他心里有旁人,”说着扫了眼陶姨娘,“是她对吧?”
明溪咬着牙,纠结一会儿才说:“不是的阿娘,不是陶姨娘。昨日宴上,我看到江阴侯和福嘉大长公主眉来眼去。二人相望时含情脉脉,做不得假。”
“孽女,你不认为父就算了,怎敢攀咬为国出塞的福嘉殿下,”江阴侯高声喊道,“来人,传家法,今天我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不忠不孝的孽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