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,”林以忱简短道,“顺便看看粉红兔摔坏没。”
“粉红兔穿着衣服呢,应该没摔坏,”陆时晏往外出去了。
林以忱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,陆时晏刚吃完饭,这会儿正在厨房里洗碗,看他进来了,指了指放在橱柜上的粉红兔:“奶热好了,别再洒了啊。”
“我是个手残吗,”林以忱淡瞥他一眼,拿起粉红兔,慢吞吞地喝了一口,温的,不烫。
“不手残,”陆时晏撩他一眼,“不手残刚才那杯奶怎么洒腿上的?”
“只有手残才有资格洒奶是吗?”林以忱舔了舔唇边的奶渍,好笑地偏头看他。
“行,没手残,”陆时晏懒懒道,“没手残为什么洒奶,你还有更合理的解释吗?”
“你一句话问的我手抖了,”林以忱靠坐在橱柜边上,漫不经心道。
“我问什么了?”陆时晏回忆了一下,“我问什么刺激的内容了吗?”
“嗯,”林以忱神情倦散,视线缓缓在他侧脸扫了个来回。
“我问什么了?”陆时晏扬眉,在哗哗的水声中问。
“问我什么时候过生日,”林以忱拨了拨粉红兔垂下来的耳朵。
“这内容刺激到你哪个点了?”陆时晏把洗好的碗放到抽屉里,抽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水。
“过完生日就成年了,”林以忱云淡风轻道。
陆时晏表情一顿:“那是挺刺激。”
林以忱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