操。
林以忱眼皮跳了跳,抬手扣住陆时晏的手腕,在陆时晏没明白过来他要干什么的时候,把人一路拖出房间,丢到了门外,砰地一声关上了门:“滚蛋。”
门外,陆时晏额头抵着门,声音很低地啧了一声,有些悔不当初。
他开始敲门:“林队。”
门内,林以忱腰抵在鞋柜边,拿过鞋柜上的烟盒,取了一支叼在唇边,借着瞬亮的火,偏头吸燃。
“林以忱,”陆时晏贴在门上,仔细听着门里的动静,知道林以忱没走。
手指懒懒叩门:“忱忱。”
林以忱闭着眼,神情倦散,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。
“弟弟,宝贝,”这个点大家都睡了,陆时晏怕扰民,压着声音说,“你倒是应一声啊,再不出声我喊了啊。”
林以忱仰头,眯着眼吐了个烟圈,清白的烟雾弥散开来,他把烟蒂掐灭到烟灰缸,手握上门把手。
陆时晏还在继续,他拖着一截生无可恋的调子,声音低低地喊:“哥哥。”
话音落,“啪嗒”地声响传来。
陆时晏没骨头似的贴着门,林以忱开门的瞬间,他没了倚靠,人直接失了衡,随着惯性往里跌了进去。
“操,”陆时晏安详地闭上双眼,准备和大地来一个亲密无间的拥抱。
不想,栽进了一个散着柠檬香的怀抱里。
“有完没完了,”林以忱手扶在他腰侧,往后踉跄了一步,站稳身体。
少年的体温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从掌心传来,隐约能感受到布料下精瘦的腰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