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女们拖着死掉驸马的尸体进到了密道中,也不知她们要怎么处理这具尸体。而密道外面,公主的新房中,她看向那个傻子,对他说:“老实呆着,别瞎跑,别瞎说话,就有你的饭吃,否则,”她指了指刚刚关上的密道门,“就跟他一样,永远出不来了。”
傻子马上点头,表示:“我听话,我老实,不要杀我。”
公主冷冷地指着外间的地上,“去,睡去那里,不许进来。”
傻子:“知道了。”然后就听话的躺到了外室的那块地毯上。
公主看到他如此,轻蔑地一笑,“跟个狗似的。”
剩下的侍女忙把驸马挣扎时打翻的桌子扶起放回原位,地上的狼藉也都收拾了,就连屋里地上的血迹也被清洗干净。一切恢复了原样,除了换了个新郎,这里依然是喜庆的新房。
夜色中,信王的伤口被简单地处理了一下,就带着自己人朝着信城而去。黄凝怀疑这样受着伤如此奔袭是否可行,担心焦虑的样子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。
安信看得有趣,对她说:“难得看到你这个样子,平常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。我要是不中这一刀,也是没机会看到的。”
黄凝不喜他在这种时候开玩笑,语气不善道:“闭上嘴吧,有这力气不如歇会。”
安信知她是真的在担心,正色道:“放心吧,孟不疾处理这种小伤口经验十分丰富,这种伤算不得什么。”
黄凝也注意到了,在孟不疾给他包扎时,黄凝就在旁边帮忙,她看到了信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、疤痕,不是第一次受这样的伤,倒是真的。
随即,她就放心了一些,既然信王如此说,加上她看孟不疾也不是很着急的样子,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