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说笑了,我没有那心。”
“没有最好,乖乖的,以后都要听话,少不了你的好。”
厉云说着,把她拉近,捏着她的脸,捏到变形,然后肯咬上去。
这真是......要了命了,喝多了的厉云,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做派。他化身为一个淘气的孩子,在她身上无限次地使着恶作剧。你哄、你劝、你骂,皆无用。
黄凝像是一个孩子手中的玩具,孩子哪会管玩具的感受,只管玩痛快了了事。唯一能求的,是这个孩子还存着一丝善念,不要毁坏了那玩具才好。
厉云直接睡了,借着酒劲儿睡得很死。没有人替她唤人,也没有带她到净室。
黄凝陷入了两难的境地。不叫人凭自己,她根本去不到净室。叫人的话,进来的会是阿诺,一想到阿诺看到这里的情形会生出怎样的想法,她就觉得恶心。
最后权衡来权衡去,她拿着帕子简单清理了一下,任由自己这样睡过去。
第二日一早,黄凝起不来床了,她发烧了。这一日正好是上街赏花灯的重要日子。
烧得迷迷糊糊间,黄凝庆幸地想,得亏最终她没有把逃跑的日子定在这天,想着更稳妥一点,待到她与那帮贵妇们再打些交道,多出去几趟,可以求得不让天兰再跟着的时候,再出手。
她这次谨慎对了,如果不是她发烧,厉云是打算在今日公务结束后,也到街市上去转一转,寻一下黄凝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