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凝不想继续这个话题,转移道:“大人的好日子定在了何日?”
厉云:“九月二十六。”
黄凝微楞,只是瞬间,然后就附和道:“好日子。”
可真是个好日子啊,深秋季节,正是黄凝的生诞,以前她喜欢暖秋阁,以为这个名字是特意为她这个生于临近冬日之人所取。原来只是她以为。
厉云现在的心情,与刚来时,看她灯下绣荷包,愉悦恬静的感觉截然不同。他心中有团火气,不降反升,还颇有越升越旺之势。有了火自然就要泄,厉云不打算再忍了。
他今夜颇不温柔,弄疼了她崴肿的脚,竟比平梅给她按揉时还要疼上几分。黄凝本不是能忍痛之人,又想着早完事,不想节外生枝,就没言语自己默默忍着。
最后忍出了泪水,倒不是觉得委屈,委屈只会当着在乎自己的人才会生出,黄凝现在对厉云已经生不出这种矫情的情绪了,她只是单纯地疼到了掉泪。
但看到此情形的厉云不这么想,他想的是,她其实还是在意的吧,会伤心会失落,只是不敢表现出来罢了,这会儿情动之时才忍不住了哭了鼻子。
厉云的火气一下子就降了下来,温柔了不少,卷着她的泪,借势在她耳边低语:“也算是因祸得福,如果不是太后不忍你做妾,恐你早受黄家牵连郡主身份也难保。该知足。”
脚没有刚才那么疼了,黄凝止了泪,为了表示自己是知足的,她小声说道:“谢太后。”
厉云咬了下她耳垂儿,“只谢太后?”
黄凝:“也谢大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