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瑶比她想得要多一些,知道怕是为了去徐州做准备。且阿瑶往袁文琪身上一看,她腰间还别着把大刀,带着的侍卫也都配着武器。
阿瑶忍不住抿唇笑,这幅凶神恶煞的模样,谁见了都要绕着走,确实不需要担心她的安危。
袁文琪吃饱喝足了,就央求阿瑶带她出去逛逛京城,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呢。
阿瑶自然答应了,她正好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,便带着袁文琪去了京城有名的几间铺子,陪她买了许多物件,两人还在酒楼用了膳,逛到酉时才回来。
府上院子多,阿瑶把袁文琪安排在一个客院里头,又拨了些下人去照看她。
一天好难得见了夜色,李淮修还没回来,阿瑶洗漱好了,在窗边练了好几篇大字。
她还把李淮修的琴又翻出来了,拨了两下,怎么弹都觉得不对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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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城里,这流言不知从谁的口中开始传的,不过半天而已,就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。
都说城南那家遭了难的说书人是叫淮王派人去杀的。
淮王心思不纯,想要联合乞明国的人谋反,找了这说书人专门讲他的好话。
谁知这说书人有些气节,不愿意同淮王同流合污,淮王想着谋反,这说书人不配合,淮王怀恨在心,把这他一家七口人除他以外都杀光了。
百姓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,他们也不在乎真假,图个嘴快,你一言我一语,很快就人尽皆知了。
淮王如此残暴,实在是罪大恶极。百姓们越传越邪门,有心人一引导,隐隐有股义愤填膺的味道。
可还不到半天,这流言又来了个急转弯。
这些好的坏的流言都与阿瑶无关,她把回门的礼品备好,换了身隆重些的衣裳,又盘起发髻,涂上些口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