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念心头一颤。
所以……这两人,开始了?
再想想凌寒提着的病号餐,又坐下给沙迁喂橘子的模样,这怎么看都是开始了吧?
白念倒进沙发里面。
她越想越觉得这个猜测说得通。她都当着沙迁的面拖行李箱去徐长夏家了,这能不死心?而且她还不分青红皂白地质疑他,说他明明有药还要谎称挨了副作用。
突然都有种想穿越到那天去,把这些不该说的话都收回来的冲动。
这个念头才出来,白念就立刻否决了自己。
怎么自己总是这种思维方式呢?做错了事就想用系统,而现在系统根本不能随便用。
温故回来以后,看见白念像一块抹布一样摊在沙发上,无精打采的,她打趣道:“哎呦?怎么了?出门的时候不都还神采奕奕的吗?”
白念不说话,翻了个身,背对温故,自己犯自闭。
温故也不是第一次见白念犯自闭,习以为常地进屋,摇了摇手里的塑料袋:“我刚刚在楼下买了一袋橘子,又甜又漂亮,吃吗?”
橘子?
白念蹭地一声坐起来,吼道:“别让我看见橘子!”
见白念一个人气呼呼地进了卧室,被留在客厅的温故一脸茫然:“不是你前天说让我见到了买一袋的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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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来的几天,白念几次想去沙迁的医院都自己按住了自己。
沙迁又不欢迎她,她瞎操心个什么劲?